她的功劳。”
周平垂首:“阮氏不过一闺中女子,哪儿能懂这些?”
众人稍稍一静。
周平身旁的周齐云起身,从容诚恳地解释道:“兄嫂是名门闺秀,嫁入周家之后,也深识大体,父亲母亲哪里舍得让她做这些杂事?今日赏花宴的名花,皆是府上花匠所培养的。”
周平也自知失言,连忙附和:“正是如此。”
明长昱不喜不怒,淡淡说道:“正巧侯府新得了一些树,也不知种的好不好。不如请那花匠前来,让他传授我些种花的经验,我也好附庸风雅一回。”
侯爷发话,周平自然立即照做,当下就将花匠召了上来。
花匠恭恭敬敬地跪伏在客厅中央,背微微佝偻着,紧骨铜皮,虽上了年纪,但步伐稳健,精神饱满。从穿着和周身细节便可看出,是常年劳作的人。
来之前,已听了人的吩咐,跪拜下去,自报姓名:“小的花匠曾,拜见侯爷。”
花匠不过一个下人,无人在意他的姓名,只因花匠做得好,人人就将他花匠曾了。
明长昱说道:“起身回话。”
花匠曾起身,细小的双眼依旧轻垂着,不敢四处张望。
“听你口音,不是京城本地人?”明长昱随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