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君瑶听得“严刑”二字,就不由皱眉。如今苏德顺只是有嫌疑,而且这也是推测。如果他不是凶手,最后被严刑所逼屈打成招,反而妨碍查出案情真相。她明显看到了赵松文脸上的不悦与怒火,于是说道:“赵大人不妨让我与御史大人前去问问。如果苏德顺真有问题,也好在他家中搜查一番,说不定能发现什么线索或证据。”
赵松文克制着点点头,“也好,就按楚先生说的办。”
但若是短期内查不出真相,他也有自己的一套办法。他赵家的嫡子,绝对不能白死。凡是与此有关的人,都不能逃脱关系。如果不是御史还在河安让他有所顾忌,他此刻早就按自己的想法去办了。嫡子死亡,对于河安赵家来说关系重大,他也必须立刻修书送往京城,与京城赵家通通气,以免事情生变,节外生枝。
商议结束后,众人才一一散去。
君瑶特意多留了一会儿,向严韬行礼,说道:“严大人,在下还有事需劳烦大人您。”
严韬端详着她,“何事?”
君瑶说:“烦请大人,将出云苑上下都一一盘问一遍。看看昨夜除了宴会上的人外,还有谁在此后见过赵公子。”
此事耗时费力,说不定盘查下来也不会有结果。君瑶加了句:“尤其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