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进过雅居的那些人。”
严韬尚未答应,顾恒子就缓言说:“楚先生,大人与顾某自然全力去办。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这一回严韬直接打断他,对君瑶说道:“人命关天,没有小事,我定会让人去查。更何况这事办不好,河安的县衙还有什么脸面?”
顾恒子脸色僵了僵:“大人,昨夜进入出云烟雅居的,有不少是河安世家贵族之人……”
“那又如何?”严韬口吻严厉起来,“弦月,要做实事,就不能分贵贱。”
“可开罪了河安的那些乡绅贵族,以后办事就难了。”顾恒子仍旧坚持,“查是可以查,但可以换更恰当的方式。”
“你也知此事耗时费力,如果换一种方式,就会更加浪费时间。”严韬大手一挥,“你不必劝了。这两年,县衙办事处处受这些世族乡绅的掣肘。我就是想让他们知晓,这河安,是天下人的河安,而不是他们世族乡绅的河安。”
顾恒子捏紧拳头,最后只能无奈一叹,不再多言了。他依旧撑持着面上的宽和有礼,恭敬地将君瑶等人送出县衙,并为他们安排了车马。
一出县衙,隋程的双肩就立刻垮了下来:“虽说赵无非死了让我有些解气,可他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死啊。”怎么说也得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