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灯一一哭得更厉害,保姆到床边问:“是不是饿了?”
“不是,我吵醒他了,你把他抱起来哄一下,还要睡呢。”保姆紧着孩子,没看见柯莎肿高的左脚脚背。
韦母和司机来把孩子和保姆接回去的时候已经凌晨,韦母抱着一一看沙发上用冰袋消肿的柯莎,问:“真的不去医院?”
“不用,就是很轻的扭了一下,大晚上的这么折腾您真是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来接我孙子别说十二点,就是半夜叁点我也来。就是你,真不过去住?”
“不用,我这真没什么大事,也就是李姐紧张才大半夜给你们打电话。”柯莎说着就站起来自如地走了两步。
“行了行了赶紧坐着吧,那我们先回去了,李姐晚上得带一一,明儿一早我就让张嫂过来看顾你。”
送走儿子和韦母,柯莎扔了冰袋往沙发上一躺,够过手机看时间,想给韦蕴康打电话。看看表,他那边已经半夜。
半夜,万一没睡呢。
不睡会是在做什么?柯莎没有勇气想。
举棋不定就不要做决定,柯莎丢了手机站起来一步一挪去卸妆洗澡。
冲淋浴,哗哗细密的水声下放空的柯莎突然想起,妈妈的忌日要到了。
好久没回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