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扭的左脚不影响开车,洗完澡的人换了衣服随便一收拾,提着包到车库准备开夜车回S市。
凌晨五点的时候,柯莎已经开了四个多小时的车,正在服务区休息。夏天天亮得早,四五点已经有破晓的迹象了。柯莎坐在车里喝咖啡,想到韦蕴康应该起床了,还是决定给他打个电话。
电话铃没响几声就被接起,韦蕴康的语气里带了惊讶:“国内天还没亮,儿子不舒服吗?”
“没有,他很好。”
“那你不舒服?”
“没有。”
“莎莎,为什么睡不着?”韦蕴康这句话温柔得滴水。
......
柯莎在想怎么说呢?
“韦蕴康,我在回S市的路上,我想我妈妈了。”
“你开了一整夜的车?”
“嗯。”
韦蕴康不说话了,柯莎知道他在生气。
天边有启明星,很亮。柯莎盯着这唯一的星宿和他说:“韦蕴康,我妈妈后半辈子过得太可怜了。”
“嗯。”他在那头轻声应,柯莎不经常和他提妈妈。
“我小时候,我爸还没有那么讨厌她,被她缠得没办法了偶尔会施舍些时间和温情给她。而她缠我爸的手段是我,我过生日爸爸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