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娘娘身为凤宁宫之主,就算离去又能有几日呢?”
分明是哭着的,嘴角却努力的上扬着,落在旁人眼中是苦涩的让人不忍的转开了目光。
“谁知道能有几日呢?”萧泠泠缓声道,“本宫的命令,你如今也是不听了吗?”
“子肖不敢!”她悲痛的垂了头,压抑着哭声,浑身都在发抖。
萧泠泠的话的确是事实。
她这一去,是否能回来尚无人可知。即便是口上再不愿承认,事实终究是事实。
“秦太医,劳您这般跑了一趟,不嫌弃的话就拿了这当赏赐吧。”萧泠泠从头上拔下一只玉簪,强硬的塞进了秦太医的药箱里,淡淡一笑之后,转身迈出了大殿。
殿门被缓缓关上,一群身着灰蓝色服装的宫人跟在萧泠泠的身后渐行渐远,那身影单薄萧瑟却挺拔,分毫没有即将入狱面对未知危险的狼狈,那群跋扈的侍卫们气势反而被压得严严实实,好像只是皇后娘娘出宫走走身后跟着的护卫罢了。
子肖脱力的瘫在地上,眼泪淌成了一汪泉水。解除了桎梏的宫人们纷纷散去了,原本就冷清的凤宁宫如今竟和冷宫无异。
“秦太医,今日麻烦您了,回的路上还请多加小心。”萧泠泠暂时离去了,但是这日子还是要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