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定定地注释着她,那目光,像落照残阳间,清泉缓缓流过。
心潮涌动,却脉脉不得语。
没想到,下一刻花敛寒突然说道:
"道长,你能帮我救一个人吗?"
他面若平湖,没有任何神情变化。
几息之久,凝眉望着她,如琅玉相击的清冽声线,慢慢道:"何地,何人?"
片刻之后,花敛寒与司宵子并肩而行。
司宵子总给人一股高洁自持之感,如明月隔云端,可望而不可即。
"你的瘴毒解了?"他启唇道。
"嗯。"花敛寒点点头,不欲说起大致情况。
"好事。"
如此,他也就没了亲近她的缘由了。
他恪守君子教义,与她相隔不近也不远,衣角若即若离得将触未触。
可是花敛寒也没有任何不满,也没有察觉到什么,脚步不停。
终是打破了寂静。
"道长为何来此?"
见他居然不回,依旧在不急不缓踏月而行,恍若未闻。
花敛寒眩惑地拢了拢头发,试探着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