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容斋?"
"容斋为何来此地?"
未几,司宵子终是牵唇浅浅一笑,像旋生旋灭的朝露,很快隐没了。
花敛寒都不由为这稍纵即逝的一笑揪心,不敢多看他,倏地偏过头。
道长不笑还好,笑起来比她还勾人。
他言简意赅,淡淡道:"师尊命我来此地。"
花敛寒哦了一声,垂首看着底下的树林,也不知要说什么。
她觉得司宵子有些不同,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的境界又上了一层。
无情道,太上忘情。忘却所有的事,只余心中大道。物我两忘之境,即是如此。
便是,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即便有情,也是搁置一旁,到了忘却的地步。
连自己都无知无觉,如木石无感。
花敛寒侧首看向他容颜,秀挺的鼻梁,淡色形状好看的唇,却总是成一线孤冷,鲜少见他笑。
她鬼使神差地蹦出一句:"容斋真应该多笑笑。"
话一出口,花敛寒错觉自己又在调笑他,却再难收回了。
闻言,他低眉敛目,长睫扑朔留下一道阴翳,丝丝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