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做的甚孽啊,前些年刚走了一桩孽缘,这又来了桩,这让我们林家怎得安生啊!我怎么生出这个讨债的孽障啊!”
林母撑着伞嚎啕大哭,又是想起前两年,林白也是这般,倔的跟牛一样,怎讲都不听。
“娘亲……”
林白见母亲哭的伤心,上前一步欲安慰。
林父却是怒不可遏,瞪着大眼,眉头紧皱,抛开雨伞,冲上前去,便一把抓着林白怒吼道:“林白你个小畜生,要闹到几时,你还要父母吗,你还知道孝字怎写?”
轰隆一阵雷声平地起,林白后脑勺疼得发涨,皱眉瞧着怒发冲冠的爹爹,脑中似又有一道声音出现。
“林白,别想着迎娶一娼妇进我林家门,如果你还知这孝字怎写!”
又是轰隆隆,这雷响不断,林白只觉脑中混乱,身体发寒,昏昏沉沉,一下便晕倒在雨泊中。
“白儿!”林家父母大惊失色,脸色苍白地呼喊。
雨声,雷声,风声,呼喊声交杂在一起,却依旧喊不醒沉睡的人。
驿站这边,却是一阵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着。
“呦,下起雨来了,小娘子可要当心,且莫着凉了,喏,你就住这间房吧,有何事叫俺们便可,俺们就在隔壁。”
原是那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