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带孩子的妇人三娘,三娘与当家的秦大郎在青州一小镇上歇脚,偶然间结识一粗眉小娘子,说她正好也要去齐州,便提出一贯多钱的报酬。三娘见这小娘子也不似作恶之人,便与当家的商议后答应了去。
“有劳”,赵初悟道了个万福。
三娘掩了房门便走了。赵初悟洗了把脸,将那容颜尽现,面若桃花,眼如星辰,唇红齿白。坐在桌前,将细软打开,兀的,瞧见那一贯多铜钱便呆了呆。
那边房间沉默不语伴那窗外丝雨簌簌,这边室内一阵焦灼加那门前狂风呜呜。
“大夫,怎么还不醒,烧得也这般厉害”,林母摸着林白的头,面色憔悴地问着大夫。
“这药已经服下,你且多给她盖些被子,烤些火来,将屋子烘热,让她发发汗。只是她这风寒好治,就是那后脑勺的肿块,有些棘手。老叟已经尽力施针了,能不能醒便靠那天意了”,大夫一面整着药箱,一面摇了摇头,无能无力道。
林母一听,倏地泪如雨下,呼天抢地:“这怎生了的啊,白儿啊,快醒啊,你不醒为娘怎么活啊!”
“这真的就没甚办法了吗”,林父见妻子声嘶力竭,又瞧闺女卧床不醒。眼中带着一点希冀的光芒,恳求着大夫。
大夫叹了口气,真真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