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软绵却又沉重的情绪泛了起来。
她站起身来,眉眼微垂。
“那,既然我们说好了,就好好合作吧。我再去帮你拿一点药,你快点好起来,我们才能去找人。”
说完,快步出了帐篷。
她还很清晰地记得,顾仲遥被她手中的垫子压得呼吸一滞,苍白的嘴唇微微开启唤出的那一声“阿娘……”
正因为洞悉到其生母或许是他唯一真正在意之人,谢檀才会提出那样的要求,来确保顾仲遥不会违背承诺。
可明明是很理智很正确的选择,她现在,为什么会觉得有那么一丢丢的愧疚难堪呢?
谢檀去到帐篷后面,帮着婢女分拣药材、熬制药汤。
过了会儿,萧孚也端了张胡椅过来,坐到谢檀身边,摇着麈尾帮她扇火。
“其实这种事,你交给下人们做就好了。”
他手撑着下巴,“你上次给我讲的那个葫芦娃故事,还没讲完呢。”
谢檀睨了他一眼,“那你上次跟我讲的爽文还烂尾了呢。”
“爽文?烂尾?”
萧孚一脸疑惑地眨巴着眼睛。
谢檀取过烘干了的绷带,一边叠绷带,一边说:“你讲的那个故事,按照一般常理来分析,结尾应该是那位女主的孩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