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二人宿在了陈嘉树家,他问她要不要同居,冬青以房子还没到期打发了他,陈嘉树想了想,说:那我搬过来和你一起?
冬青没拒绝。
料想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整天泡在研究所,她住的离b大远,他一个月总共也来不了几次。果不其然,陈嘉树不过是过了过嘴瘾,自从上次分开,他都没起来看她。
到了周末,室外大雪纷纷地下,在暖意融融的家里,冬青捧着热茶在阳台上看雪景中的北京。
他冒着大雪,过十几里路,从城市那头赶了过来。
今天的雪下得太大了,陈嘉树没带伞,不过是从小区门口走到门洞的功夫,头发被融化的雪花淋湿。
冬青气他怎么一点常识都没有,雪落在身上虽然不如雨水凉,但落雪这么大,积少成多之下,落在脑袋上很容易感冒,也不记得带把伞。
“快点把头发擦干净。”她把浴巾塞到陈嘉树怀里,转过身去厨房倒热水。
陈嘉树扯唇一笑,她的浴巾柔软干燥,还有一股淡淡余香。
“喏,喝水,驱寒。”
他接了过来,抬眸,“谢谢你,冬青。”
冬青笑了笑,看来今晚来了贵客,不能一个人在家将就吃外卖了,她让陈嘉树先好好休息,自己则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