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说些线索也不一定。”
王了然幽幽地看着他,沉默半响,只问:“顾道长知道了没有?”
东颜皖道:“同在府中,方休来了当然瞒不了她,恐怕已经去了。”
王了然笑了笑,“果然还是不长大的好,长大了有这么多愁事。”
他将黑子一罐推到对面去,“东颜前辈,陪我下棋罢。”
东颜皖依言坐下,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含笑递给王了然。
“公子,少主的信。”
王了然眉毛一挑,不由自主地便露出笑容,不同以往那种没有温度的笑,而是好奇又欣喜,极力忍着不把嘴角勾起来却又忍不住。
他埋下头拆信,东颜皖却还是看到了他的表情,“公子,笑就笑吧,有什么难为情的?”
王了然便抬头,有些沮丧,“师父说行走江湖官场都是一样的,不能让对面的人一眼就看出你高兴。”
东颜皖道:“那么一直面无表情,面不改色?”
王了然道:“我也是这么问她的,但她摇头说不是,那样面无表情固然可以藏起心思,却更容易让对面的人猜测,有时候他若猜错了,也会坏事。所以最好做到高兴的时候让人以为你不高兴,得意时让人以为你失意,这才好。”
东颜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