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虽然也曾折磨她,但从不用什么鞭子,所以她没有体会过这种疼痛,火辣辣一片,冰凉的水也压不住。
她如此神智根本受不了任何拷问,短短几鞭下去就吐血昏迷,彼时还被两条铁链捆在架子上,挥鞭的狱卒见她柔弱漂亮,便刻意避着,不想打伤那张脸。
随即一桶冰凉的水迎头浇下,他听命将人放了下来,苏棠冷得即刻缩成一团,唯一的好处是现在鞭痕痛过她头上伤处,真的让她清醒多了。
清醒到可以嘲笑对面的人。
方休对这笑声充耳不闻,“说,沈良轩在哪儿。”
苏棠跪坐在地,仰着头看他。
一条鞭痕赫然在脖颈上,叫嚣着疼痛。她抬手一碰,果然血还未凝。
但她一点也不难过,也不委屈,更不气愤,她很冷静地去解释:“不是风月阁灭了方家。”
可她撒谎的时候总有人信,偏偏说了真话就没人信她,方休冷冷道:“沈良轩对你恩重如山,所以你不说。”
苏棠愣愣地歪了头,“恩重如山?你从哪儿听得蠢话?!”
方休道:“我见过金淮。”
苏棠又愣了半响,似在思考金淮是谁,这人好像太久远了,她连他什么样子都不记得。
最后终于记起真的有这么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