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乎自己的面子,尽管没有人会去嗤笑他曾说过的那些话。
他觉得母亲偏心于我,因而没有好好教导其他人,如此种种,使得母亲总是郁郁寡欢。
终于在我十岁时,母亲沉疴不起,很快辞别了人世。
丧礼上的父亲表现得非常哀恸懊悔,甚至当众在灵堂前立了誓,说今生不会再娶。
后来看来,这只是他一时兴起的虚言而已。
那时萧念安已经十五岁,出落得很有风采了。
偶尔他会指导我练剑,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当我作出姿势,他握着我的手腕教语时,我们眼里都只有那一把剑。
而我们的正前方,有一株漂亮的梅花树。
某天方休来找萧念安时,我们正在瞧剑谱,他很安静地等我们说完,才唤着萧念安走,临走时却突然没头没脑地冲我们道:“你们身后那株梅花,是白梅还是红梅?不许回头看。”
我和萧念安都愣在当场,我知道自己身后有梅花,好像天天都看见,可是这一问出来,我思索半响,那株梅花都是团没有颜色的虚影。
萧念安也语塞,无奈道:“问这些作甚?走吧。”
我这才转头,看到红梅浓艳。
因为父亲不看好我,所以我更加勤奋努力,发誓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