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的只有一本残篇流落在外也罢,偏偏另一半极有可能在西域,否则王了然就也不急了,不过这不是他会告诉东颜皖的事。
    既然月环有了消息,许多后续便不宜迟。
    他凝神想着,忽然笑出声。
    还抬手拈住自己的头发。
    东颜皖呆立着,忍不住问:“公子笑什么?”
    王了然道:“我笑我自己,我在想我会不会很快就白了头发,甚至头发掉光什么的。”
    东颜皖哑口无言,半响才道:“属下却都还没怎么掉头发呢……”
    他说到这里就停了话头——
    这意思不就是自己万事不操心吗?
    王了然只淡淡点头,“说的也是啊。”
    “前辈去休息罢,明日再说,我会细细想想。”
    他欲翻身躺回去,东颜皖略一迟疑,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问少年道:“公子您为何听力那么好呢?属下还没到门口您就把门打开了,先前也经常还未见人也未听声,您就知道——”
    “前辈好奇这个吗?”王了然在烛光里温和一笑,“有一部分是天赋,有一部分是我辛苦练就的成果。”
    东颜皖不解:“练这个作甚?”
    王了然穿上鞋子走上前,渐渐接近温暖的光源,伸手在蜡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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