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冷冷道:“谁派你来的?!”
不对,哪里不对。
这没有道理——
不可能是宗风翊的人……他们已埋伏在去毓州的小路上。
沈良轩已是偷生蝼蚁,不可能派来杀手。
齐庸惊惶地扶起王了然,焦急问道:“王公子?您如何了?”
王了然依旧捂着眼睛,痛苦道:“疼……齐大人……疼……”
他咬牙切齿,“说!谁派你来的!”
妇人凄然一瘫,“可惜,未能毒死你……”
她目光中忽然带了浓重的愧疚,虽只一瞬,也被方休收入眼底。
她在愧疚什么?
王了然听到了她的声音,心口陡然一酸,强使自己恶狠狠道:“但凡知晓今日我等行踪的,都是督令府的人……齐大人,你便是如此做这个督令的吗?!”
妇人突尖利惨叫一声——
“齐大人!属下无能,先下去等您了!您万万不要辜负大人的期望!”
这一声喊得极大,在场人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妇人语毕便狠力咬牙,口中突涌一股黑血,从她嘴角流出来,染上黎明日光。
王了然盛怒之下抬手便是一掌,冰寒裂骨,至阴的内力摧折对方全身筋脉,当即把他打出数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