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
上官夜道:“关押又如何,杀了又如何,南宫囿灭玖氏一族,我今生恐怕只有这一次机会能手刃南宫之人,不能放过。”
他沉沉一叹,“日后再向公子请罪便是了。”
东颜皖也微微摇头,“你如此沉不住气……”他一想,“也是,公子听说南宫之名后气得震裂了桌子。”
上官夜道:“公子少有控制不住心绪的时候。”
他似欣慰似赞叹,“他很像夫人。”
东颜皖问:“你家那位夫人……也有控制不住心绪的时候?”
上官夜细细去回忆,最后点了头。
东颜皖暗自去猜,自是猜不出什么所以然,便低头专心吃肉。
上官夜却停了筷子,语调一沉,“公子的眼睛……”
东颜皖迟疑片刻,“没有痊愈。”
“荣城几乎所有大夫都去看过了,还是无法。”
他耸耸肩,“好在公子演练多时,如今真的失明也未有影响一般,一切如常。”
上官夜道:“嗯,那便好。”
然不过一瞬,他语调一抬,“东颜兄知道得不少,公子连他双目隐患也告诉你了。”
东颜皖面不改色,筷子也未停,“若非是隐患,我也要担罪责了,你们把他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