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一样供着,却在我手里瞎了双目,想想真后怕。”
    他一面咬着肉,一面抬头,“你怎的不吃?”
    “是不是手已经握住了剑,不好再动筷?”
    四目相对间,上官夜冷冷一笑,东颜皖吞下了最后一块肉,重重一掌拍在桌上,震起佩剑,清凌一声,已白刃在手。
    剑出鞘时白光一闪,自上官夜胸前划过,勾断细丝一缕,他下意识后退两寸,低头间正见那蓝色丝线落空。
    随即是哐啷一阵响动,东颜皖掀翻桌案,使得酒菜全都浪费掉。
    “为何起杀心?就因为我知道太多事?”
    上官夜只静静看着他,并不回答问题,双目中似含了莫名的期待和疑惑。东颜皖等不到他说话,心头愤恨之间,抬手一剑斜晃而下。
    铿锵一声,与上官夜的短剑撞上。
    二人的力道便开始较劲,两片薄刃微颤,东颜皖自觉内力不会输给对方,而王了然对他的不信任让他怒火中烧,不由得力道一重。
    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难道他东颜皖到了此时竟一点用处也没有了?
    他不明白王了然为何起杀心,又心知上官夜不可能擅自动手,心头疑惑渐浓之时,他忽然听到了一种声音。
    熟悉无比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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