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破风的声音。
这种长而薄的兵器,被人用内力催送的时候,剑身擦过一片虚无,会有细不可闻的轻声。
而更让他惊恐的是自己手中的力道在一瞬间都已散去,上官夜轻轻松松地挑开他的剑锋,而短剑剑刃泛着一种青色,淡淡的,如春雨中的江南水光。
只是它短了一点,还没吻上东颜皖脖颈,上官夜就看见那里已经冒出了一刃白光——来自楼上那人的剑。
南宫羽背后汗湿一片,她缓缓从阴影里走出去,低头望向楼下的人。
上官夜笑着将剑收入鞘中,淡淡道:“好了,你已自由。”
“你知道么,”他抬头道,“此人乃东域出身,你呢,是南宫氏之后,如果有东域的人知道你杀了他,后果会很不好。”
南宫羽踉跄着从楼上下来,散乱的头发被额前汗水沾湿,唇上也没有血色,原本俏丽的眉目因消瘦而显得可怜。
她捂着左肋抽气,显然因刚刚的一剑牵动了断骨。
“我已经……做到了……她……你答应过的……”
上官夜道:“自然说到做到,她在外面的马车里。”
南宫羽立刻转身扑出门去,外头地上已经是灰白一层,马儿被拴在石柱上,不耐地刨着蹄子。
她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