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丢在地上,就手抱住细腰儿。
第二回落入苍迟的怀抱,乔红熹好似陷入绝境般疯狂挣扎。她一刻不停地拿手攮,缩拳打,扬起脸小来,吵吵嚷嚷:“放开你姑奶奶,狗东西!”
苍迟气力如牛,搂住乔红熹时并没用上一分力气,他搂住乔红熹出神,脑筋儿飞速运转,反复思虑当时爹爹是亲娘亲的腮还是唇。
想了一忽儿,苍迟没想起来。
近在眉睫的唇和一朵刚坼蕊的花儿般,吃喜绮丽,散着迷人的芬芳,非常诱人。他喉间干燥非常, 不管爹爹亲的是腮还是唇,他低了头儿,唇如饥似渴地揾上去。
唇上贴着软热的两片唇,乔红熹骨缝散开,头眩眼花,相当有膂力的手臂忘了挣扎,身儿融在男子怀抱中,软软地任他久久地亲吻。
四唇只是紧密无隙相接,两条舌儿没有生花,都安分地呆在属于自己的地方。
亲上含落日的香唇如食了一块小香酪,甜甜软软妙不可言。
苍迟沉溺在香甜柔软中,两张眼皮儿被糖胶住了难以掀起,舌头忍不住伸了一截到香口中。
乔红熹思绪被闯入口中的舌儿扯回,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正与一个男子做着粉嘴衔舌的羞人光景,庞儿晕红滴血,撒腼腆地啼哭起来。
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