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啜泣声,离开香唇,见方才怒气汹汹的人儿变成了一个泪人儿,他嘴巴嗫嚅,想说什么却是无语凝噎。
乔红熹蹲下身流了好一会泪,脚边的批头棍被她用得快裂开了,她不明白为何一个男子的皮会如此厚实,会如此今禁得住打。
来龙王庙无故跌了一跤后命道便是惨兮兮的。
前有江淳戏足喂药,后有男子摸腰戏唇,十日内昏了两次,第一次醒来受老婆儿侮辱,第二回醒来有三婆打好了歪主意。
“滚啊,倒路死的你给姑奶奶滚啊。”乔红熹越想越委屈,小泣转为呱然大啼,抄起批头棍扔向苍迟的左边地,“再不滚,姑奶奶就用泥和了你的臊根,让你绝后代!”
打不过骂不过,乔红熹先退一步。她扔完棍,猥身再哭道:“姑奶奶我近来是犯了金神七杀了,还是犯太岁了,还是惹了那龙王爷啊,姑奶奶一个无根无绊的人,命怎会如此苦,怎么就成一个棺材座子了啊……”
苍迟心里活络:爹爹的做法,亦不能用在凡人身上。
心里活络,两条腿也活络起来,他带着一脸疑惑,从容不迫地翻墙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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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
雷神与河婆十年前递了丝鞭,河婆家人亦欢欢喜喜地吃了一钟肯酒。雷神与河婆不久将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