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一个铺子前,没问苍迟要不要,付了银子买了个四色兜子。她接过铺主找的贴钱,嫌苍迟不要脸胡厮缠,跑到树下蹲做一团吃起来。
苍迟肚子不饿,只是看乔红熹吃得眉开眼笑,两个腮颊鼓鼓,他也想尝一尝。一摸顺袋没有钱,主意打到乔红熹只剩下最后一口的四色兜子上,来不及张口,乔红熹急匆匆将最后一口四色兜子塞进嘴巴里。
苍迟牙齿动了动,在口中嚼空气。
市曹人多,瓜拉哇拉的叫卖声里,苍迟听到了伏双和虞蛮蛮,还有肥猫的声音。
伏双抱着一个小木桶,脚步匆匆,肥猫趴在虞蛮蛮右肩头上喵喵叫。
虞蛮蛮愁态可掬,扯着伏双的袖子,红红的眼眶盯在木桶里,哭道:“伏双伏双,小鹤子翻白肚皮了,呜呜,蛮蛮家的小鹤子怎么又翻白肚皮了。”
昨日小鹤子归河后狂吐不止,污秽物都是油饼,到了早上忽发壮热,再也变不成人身,圆丢丢的眼儿半闭半合,翻着个圆肚皮在河面飘浮。
“她发烧了,头晕,换个姿势睡觉而已,乖蛮蛮不用担心。”一条鱼翻白肚皮是将死的兆头,胸藏韬略的伏双急得汗狂出,将木桶里的小鹤子翻了一个面儿。但小鹤子不一会儿又翻起了肚皮。
肥猫看见苍迟,眼孔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