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喜喜跳下虞蛮蛮肩头来到苍迟脚边。苍迟扯了乔红熹来到伏双跟前,问:“怎么了?”
虞蛮蛮的眼泪过于踌躇,过了好一会才忍不住淌出,曼声道:“苍迟哥哥,小鹤子她发烧了,我们正要给她找大夫呢。”
伏双大略说了一遍昨日的情形,话里提起了刺猬精。苍迟听到刺猬二字,浑身毛发尽竖,道:“定是那只身上养千余只恶虱子刺猬精悄悄吸食了小鹤子的脑髓。小鹤子齿卑,纯真之性未泯,脑髓最是鲜美。”
虞蛮蛮颜色惨改,余泪盈眶不掉。伏双肃容以对:“可小鹤子脑袋上并无小孔,若是被刺猬吸食脑髓,脑袋应会留一个小孔才是。”
苍迟鄙夷道:“刺猬精心怍怍,做了坏事可瞒天,怎知他是不是隔肉吸脑髓呢。”
侧旁的卫赐听不下去了,苍迟话音毕,他一拍铺桌,声气俱烈驳道:“生为一条龙,竟媒孽一只刺猬,有失龙之器度。我们刺猬不爱食脑髓!”
他们停下的地方正是卫赐的浮铺,卫赐偷盼乔红熹数回,不禁魂魄出窍,直到苍迟说出鬼话来神魄才归。
卫赐驳完,柔声与乔红熹打招呼:“乔乔早。”
苍迟以身蔽住乔红熹,转头道:“娇娇,当日我发烧时,是用了何药,此药神效,服之即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