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看着墓碑上的鲜然新然铭文瞠然自失,愧入肌骨,喉咙喃喃吶吶,宛舌难言,腰不禁往下折了叁回。
乔红熹愁色显露于外,眼眶是干涩的,没有下着泪,她依在苍迟膀上,目不别视,看着墓碑,爹娘音容如在。
苍迟拙嘴笨舌,不敢随便开口,只怕言错语差徒惹人伤心,憋着一口气,在哪儿充当一棵大树,默默借乔红熹依靠。
四目看着香一点点燃烧变短,灰落雪地,一见风,灰飞四处。叁只香燃尽的时辰不同,有的快有的慢,到最后无有遗余。
香燃尽很久了,周遭一派阴冷,乔红熹肩膀上升,没一会儿便下沉,无声叹一声息,转身离去:“走吧。”
扪舌好几刻的苍迟,在乔红熹看不到听不见的当儿,对墓碑悄悄道:“我会照顾好她的。”
乔红熹弯着身体小步而行,走远一段距离了,苍迟拔腿追过去,几个箭步才赶上,搂住她的腰肢,道:“娇娇,不管往后咱俩有话有商量,还是无话无商量,我都会退一步让着你。”
乔红熹呆不腾的,用一指爬搔苍迟的手背。苍迟把另一只手迭在她手背上:“所以你别不开心。”
乔红熹转过身捻住苍迟的鼻子,嘴角含笑道:“那你往后要捻着鼻子做人了。”
苍迟笑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