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回道:“夹着尾巴做人也行。”
“那你往后不要乱喷火,要好好下雨。”
“好。”
二人把臂出林,乔红熹开始谈起条件来,苍迟想也没想,爽快答应。
“也不要动不动就打人。”
“娇娇你又偏袒那只刺猬了。”
“我们这儿有句话是这般说的,一打叁分低,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
“便是动手打人,先担叁分错,管你有理还是无理。你动手打人,我就算想偏袒你也是昧着良心,我乔红熹能昧着良心吗?”
“那你为什么总是打我?一打叁分低啊娇娇,你可知错吗?”
苍迟现学现卖,乔红熹油嘴滑舌,没有被难倒,讪讪道:“你我二人打是情,骂是爱,所以不算。”
……
苍迟想透过卫赐的画下来的图形抓住坏心肠的人,白日容易被发现,只能夜间行动,明明是一条龙,活成了蝙蝠的习性。
忙上忙下大半个月,无果。
卫赐问遍东关街的人,那叁个没爷娘祖宗的和尚打从官衙走出来以后就再也没人见到过,只说他们有度牒,应当是宫里来的。
叁个和尚来无影去无踪,像一阵没有状的风,看起来无害,却乘人不备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