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他这句话,身体的反应变得越来越强烈,祝询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继续视而不见。
他下床穿着拖鞋走到了窗口,天昏沉沉的只有几颗稀疏的星,底下的土地也是相应的暗沉沉的。但等再过几个月就会有娇嫩的花,那应该是温柔的粉艳丽的红,然后院子里也能飘散出馥郁的香气。他从不正视这个意外,此刻细想才发觉如果这个孩子出生,他会出生在灿烂的花期。
但祝询并不觉得现下就能留下他,他和庄少俞的关系现下搅合的似乎什么都是,又似乎什么都不是。祝询不愿意再想关上灯就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手指数着剩下的时间。
似乎是抗议祝询的想法,他身体不适感越来越强。前两天他还能开着玩笑在吃东西上逗弄庄少俞,现下不仅没有了任何力气,甚至演变成了吃什么吐什么的情况。
祝询的样子让庄少俞又惊又怕,想来却也十分正常,他连二十岁都不到,连性这件事情上的体验都是完全来自祝询。就好像他见过看过许多的omega,甚至不乏对他投怀送抱者,可他真正接触的只有祝询。他在书本也好,影片也好,也不是没见过怀孕的omega,但真正接触的也还是祝询。
但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话,祝询就只是一个普通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