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矜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和陆铁功真的不熟,完全不知道那人到底想搞什么鬼。
她突然感受到周恒认真起来的可怕程度不亚于梁远朝。如果她说不是,那要是陆铁功以后真追她怎么办,如果她说是,那好像事情的发展全是因她而起。
她选择避而不谈,“梁远朝是不是不允许别人说脏话?”
“他爸妈不在了。”
周恒说完的那一刻很后悔,虽然梁父梁母去世连水果摊老板都知道,但在十三中算是个秘密。
“什么不在了?”薄矜初一时没反应过来。
周恒想走,薄矜初拽着他。
“周恒,你什么意思啊?”她忽然想起上回在梁远朝家里砸碎的相框。脑子像被雷劈了,嗡嗡响。
“这是他的禁区,今天是我多嘴了,该怎么做你清楚。”
所以,梁远朝面前可以说脏话,但不可以带妈。
她忽然有些后悔喊住梁远朝,真应该让他多揍几拳,把陆铁功揍成一个猪头才对。
周恒消失在巷口。
薄矜初没吃午饭,在灰白的卷闸门前蹲了好久,来来往往的行人发出探寻的目光,她拒不理睬。
数年后,薄矜初刚入研究所。
陈伯生在饭桌上谈到人老了愈发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