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邺目光变得深邃,声音也变得低沉:“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像是在跟越雅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越雅没说话,杯子里威士忌已经被她喝光,一股辛辣在口腔里发酵,舌尖渐渐感到一丝躁动。
    她觉得自己可能有点醉了,明明没有喝多少。
    越雅把杯子往前一推,打算起身离开,却看到关邺又给她倒了一点点。
    她愣怔了一会儿,像是不明白为什么又给她的杯子里倒酒,但她还是拿起酒杯,小小地喝了一口。
    “我之前在非洲一个国家维和。”关邺突然开口。
    越雅扭头看向他,眨眨眼,神情有点茫然。维和?那是干什么?
    关邺见她可爱的表情,忍不住哼笑一声,说:“就是维护地区和平,阻止战争扩大。”
    越雅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细微地“嗯”了一声。
    “战争。太残酷了。”关邺深沉地感叹,语气里是切身的感触,仿佛看过太多的鲜血而产生一种沉重的悲悯。
    “一个非洲的小男孩,早上还在跟你打招呼,晚上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而你什么都做不了。”关邺紧紧皱着眉头说。
    越雅感觉头越来越重,手撑着脑袋,静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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