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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费力地,赵瞻窥见那一点肉色。
透过春衫,半遮半掩。
蓊蓊郁郁的花木包围这段游廊,方寸的避雨地仿佛自成小天地。赵瞻倏然挪眸,视线撞上廊外雨帘。
肺腑燥热,隐晦的渴望游走于骨血。
想碰碰她,替她把水痕擦干。
寄柔尚不知危险,问他:“你带人来了没?”
赵瞻摇头。
“松盏肯定没多拿伞,等会你我一道走。”
“嗯。”赵瞻低垂的眼睫忽闪。
赵瞻好闷。寄柔不理他,伸手接雨。她爱雨日。
雨水一滴一滴砸在手心,赵瞻安静得过分。他不说话,却盯着她,寄柔察觉,慢慢对他的存在敏感至极。
输人不输阵,她装作没受影响,心思却从雨帘转到赵瞻身上。
赵瞻盯得越来越久,寄柔没忍住,故作镇定地瞥眼:“你今日怎这般话少?”
话音随衣香袭。
那香仿佛来自她肌骨,淡却艳极,钩子般勾他心弦。
赵瞻闻过这种香气,在两年前。十二岁的赵寄柔站在他窗外,背影对他,弱质芊芊,疏于防范。赵瞻一伸手,就能把她永远停在豆蔻之前。
幻想如有实质地萌动。
赵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