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玉轻声道:“你被爹教训一顿,全都是自己活该。”
季复礼想了想自己刚上完药的后背,苦笑道:“是。”
他被关在巡捕房两天了,今天早上被管家接回来,刚一进门他爹就让他跪下,说要家法伺候。季复礼对此十分不服,和他爹争吵几句,还是后来才从陈嫂那里得知,因为他的缘故小妹被吓得犯了旧疾,当下季复礼就乖乖垂下眼受罚。
后背被打得全部红肿,让下人上完药后,季复礼也没在自己房间休息,而是就跑来衡玉的房间守着等她醒来。
衡玉眉梢轻扬,“看你日后表现,我再决定要不要原谅你。”说着,她伸手到季复礼面前。
季复礼失笑,绅士地抬手,轻轻扶她起身。
陈嫂正好过来喊衡玉吃饭,瞧见兄妹俩的互动,陈嫂笑道:“二少爷,可以用饭了,您扶着二小姐下楼吧。”
和缠了足的大姐季曼玉不同,衡玉是没有缠足的。
她爹季君浩是个既受到西方思想熏陶,又保守传统的商人。季曼玉到了年龄就开始缠足,衡玉是因为身体太过虚弱,受不了缠足的痛苦,因此这具身体才没有缠足。
兄妹俩走下楼,季老爷子已经坐在餐桌前,手里还拿着一份报纸在翻看。大姐季曼玉才二十出头,本来娇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