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曾父看起来对玄学也是有些信的,怎么会允许曾鹏把镜子对着床头。
池敬渊扭头去看曾父,曾父的脸黑的不行,“到底是谁把镜子放在这个位置的?”
管家浑身一哆嗦,赶忙上前解释道:“是……是少爷,我劝过好几次了,可少爷不听,说我搞封建迷信。”
曾父气得不行,现在真的觉得曾鹏是活活把自己作死的。
“这镜子,不对劲。”夏云舟走上前去,忽然掏出一张符贴了上去。
透亮的镜子居然忽然开始渗出血来,不断的往下滴落,然后将整面镜子染红。
“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曾父双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还好管家及搀扶住了他。
其实管家自己腿也软,但没想到曾父比他还要害怕。
“好重的煞气……”夏云舟贴上的符纸忽然燃了起来,在一瞬间化为灰烬。
紧接着一只惨白的手忽然从镜子里钻了出来,一把扣住夏云舟的脖子,夏云舟猝不及防差点被掐中脖子,还好池敬渊反应快,随手操起一旁的花瓶重重的击打在了那双手惨白的手上。
惨白的手被破碎的花瓶划破了皮肤,鲜血不断从手上往地面上滴落。
池敬渊趁机拿出止戈,向镜子刺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