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地流出津液。
腿心也流出来,津液,她只想这么形容。她紧张得想往后缩,却发现无处可躲,而陆颃之和她只差两层布料的距离,他们几乎可以算是肉贴着肉,他契着她,吃她。
好怕被他发现已经湿透了。
不知道这样被吻了多久,也许最后都不能称作是吻,陆颃之化身毫无章法的雄兽吸她啃她,终于放过了那张变得糯红湿漉的嘴,他决定继续向下亲她。
脖子,脖子也被,顾星颉感受到脆弱的地方被她的同桌一口叼住,伸出牙齿吸血一样地碾磨,那根还在她身体上残有余温的舌头就这么颤抖着要覆盖上去——
她终于感到了害怕,呜呜哭着说,“别,别……求求你,陆颃之!”
陆颃之停住了,他居然停住了。
他收回想要作恶的舌头,可头还是深深地埋在顾星颉的颈肩,贪婪地嗅着女孩子的味道,清清冷冷的,可怎么总能一击命中的催情。
她听见他说,困兽一样声音含混又喑哑,“别怕,只是我,只是我……”他的叹息热得快要烫穿她的肩头,“只是我太害怕了。”
怕顾星颉看到脏东西,怕顾星颉接二连三地遭受世界的坏——明明,明明只要他对她坏就足够了。
他知道那条路上常有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