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光斑在上面颤动着像碎金子,压在那细细发紫的血管上,她的四肢瘦伶伶搁着,适合被摆弄出适合性爱的姿势,白得快蒸发。一时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蝉在叫着,说想要,想要。
不是在喝饮料,而是在吸食他的精血。
“顾星颉,我们去把球送回器材室吧!”纪嘉芙抱着排球在远处大声喊着,打断陆颃之那些逐渐发酵的怀念头,他轻啧一声,实在不懂她们怎么会做朋友。
顾星颉把饮料往地上一搁,“行。”就站起身来往放排球的拖车走去,陆颃之怎么肯放过她,他更快地跑到拖车旁,从纪嘉芙手里拿过那只排球。
纪嘉芙疑惑地去看他,他便露出那最管用的笑容,“那么沉,你歇着去吧,钥匙给她吧,”他望向脚步瞬间变得迟缓的顾星颉,“我和顾星颉一起去送。”
“啊?啊,哦。”纪嘉芙实在不太灵敏,注意不到顾星颉眼里溢满的求救意味,只觉得又是情侣把戏,便将钥匙塞进顾星颉手里,“那我先回去啦,拜拜。”操场上人已走得稀稀疏疏。
顾星颉几欲气结,甚至都不去管那装满排球的拖车,只拿着钥匙再前面走得飞快。
陆颃之也不急,做苦力在后面慢悠悠地走着,这已是上午最后一节课,他有的是时间去玩这场秘密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