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只盯着那短衣短裤之外的雪白四肢乐得自在,白底蓝边,不像其他人汗湿,可还是半透着能看出胸衣的轮廓,袖口被热风吹得飘荡,搔着他的欲望。
顾星颉打开器材室的门,被里面那特有的塑胶气味呛得猛咳几声,漂浮的烟尘颗粒被突然涌进的阳光照得闪动飞舞,好像形成一层蒙盖性事的纱,欲掩还遮地流动。
器材室十分闷热,只是一间站在操场上被太阳烘烤着的房子,顾星颉看着还没走进来的陆颃之,终于爆发出一些不耐,“你能不能快点啊?”
陆颃之终于推着车子走进来,顺便将那扇铁门关紧,“嘭”地一声,整间器材室就重新回归晦暗,浮尘与顾星颉的身子一同被惊得激荡起来。
她嗅到了被塑胶气味盖住的情欲,混浊又凝滞地滋生,她被训练得像一只熟知危险的小鹿,下意识向后退去,却撞在铁架子上发出哐当的巨响,“陆颃之,你不会……”刚才喝下去的饮料瞬间蒸发,她的嗓眼里有一片沙漠,艰难地摩擦着声带。
逼近,对,陆颃之就是在逼近,带着他骗过所有人的笑容,一步步地逼近她,说出的话还是那么温情动人,“有没有撞疼,我看看好吗。”
“不要在这里……”顾星颉无意义地挣扎着,只因如今已被陆颃之压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