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小树人,其实都有沈小禾的大小,是度过了第一次生长期的,岁数比沈小禾大,但看上去,都不怎么好,除了最正中两个树人神色还算平和,其他几个都是面色惊慌,一看到人类,脸上就露出了戒备神色,躲到了夏后面。
夏怀里抱着一个小树人,头上枝杈似乎是被利刃砍断的,皮肤上有被灼烧后的痕迹,昏沉沉的,看着很不好。
“他伤的很重,根茎已经无法吸收养分,我一路是给他吊着营养针来的。”夏脸色很不好,低着头跟沈延年哀求,“营养针被我用的差不多了,他只好起来一点,你、你有没有办法……”
沈延年不是植物专家,对于这种植物被严重烧伤和创伤他没有把握,但这时候,显然不能这么跟夏说,他几乎是立刻点头:“没问题,你先别急!”一边拽着人赶紧去温室,叫人拿营养针先给扎上,一边赶紧联系了植物学家。
死马当活马医吧。
地球上治疗花木最好的药物很快被传送过来,小心处理掉已经被烧焦的死皮,抹药,扎针——每次沈延年上药的时候都能感觉到这个受伤的树人在颤抖,却连叫疼的力气都没有,只有眼泪簌簌从紧闭的双眸中流出来……叫沈延年的心都止不住跟着酸楚起来。
“怎么样?小丰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