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救?”
沈延年刚刚停下手中动作,夏忍不住就关切问道,也顾不得沈延年满手还是药液,拉住了一叠声问道。
沈延年都不忍心打击他了,叹口气:“能做的我都做了,如果他生命力旺盛,应该能支撑下来。”
不过显然,作为关心则乱的家属,夏完全忽略了前提,耳朵里只听进去了能支撑下来几个字,长长呼口气,整个身子差点没栽倒进椅子里。
“怎么回事?”沈延年再忍不住了,问道,“你不是回去看你母亲,怎么带回来这么多小树人?”
温室外,闻讯赶来的沈小禾已经开始跟那些树人攀谈了,那些初来乍到的小树人看到同族,显然松了口气,还是跟白清他们保持距离,却愿意跟沈小禾交流了。
夏顺着他的眼神看着外面,神色怔怔的,突然,居然流下泪来。
沈延年的一颗心直往深谷里坠,别看夏平时就是个大大咧咧没什么心事的,但心思细腻坚韧着呢,现在这反应……
果然,下一刻就听夏咬牙切齿道:“都是那个树栎!他算什么国主,明明安都提醒了,提醒了的!”
愤怒间,根茎暴长,在空中狂舞,险些还打到了沈延年。
沈延年仔细分辨,终于弄清楚了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