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病房被打扫的异常干净、整洁,新铺的被褥连丝皱褶都没有,房间里除了一张单人床,一个木质床头柜,再无其他。和煦的日光从透开的窗户照进来,一室明媚。
翁达晞用手抚过床帏,听着身后人的叙述,目光游离在床头柜磨破角的地方,最后停在了新刷过的墙壁上,深思不明。
“住在这间屋子的主人死于半年前,她从十七岁的时候就被送到了这家精神病院疗养,直到她发疯死亡都没离开过。”刑北南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病例单,上面是病人所有的治疗记录。
“十七岁,又是十七岁。”翁达晞指着新刷过的墙壁问:“这里是怎么回事?”
刑北南说:“我问了这里的医生,他们说病人精神发狂的时候会在上面乱涂乱画。后来她去世了,院里重新把墙面抹了一遍,可能是怕,影响下一个入住病人的情绪。”
翁达晞拿过他手里的病例,一页一页翻看起来。突然,他停住了目光,偏头问:“这是所有病人的?”
“昂,我故意问他们要的。”刑北南补充道:“这家私人精神病院接的都是有钱人,客户选择他们一是服务好,二是保密性高,医疗条件反倒是其次。从性质上来看,更像个封闭式的疗养院。”
翁达晞不动声色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