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穆摸摸鼻尖,叹道:“我只是来看个热闹,打架是不在行的,前五百没进得了,止步六百了。”
沈重暄劝说:“六百也不差了,沈某如今也不过四百多名。”
“令师酩酊剑是第九,想必沈兄也不会差,如今这样低调,从不拔剑,是想留待决战时猪吃老虎吧?”
沈重暄面上笑意不改,心中却略感苦涩。孟醒领他来试剑会,却还不曾赐剑给他,寻常的剑他又总觉得不趁手,这般下去,岂不是非点酥不可?
“岑兄实在高看了。阿醒之强在其天资,沈某根骨之劣,不值一提。”
岑穆顿觉这厮的话颇有点嘲讽之意,很想骂他一顿,又怕孟醒突然杀回,看沈重暄神色认真,居然像是当真以为自己根骨极差:“愚兄多嘴一句,沈兄身边是只有令师这般武功神妙之辈吧?”
“也不全是。”沈重暄想了想,“我与明州封琼也有故,他就远逊于阿醒。”
岑穆:“......”
岑穆顿了会儿,诚恳道:“沈兄,封琼在上一届试剑会,也是进了前百的。”
沈重暄连忙闭嘴,不再开口,岑穆呼天唤地地嚎了会儿天道不仁,有人生而怀抱金玉,他却夙夜只咽糟糠,悲夫天地何其不平哉。
一顿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