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岑穆还是尽职地捋开纸条,不忘道:“甚至你打赢的那个广源禅师,上一届也是进了前五百的,这回被你打得着了相,止步九百多名了。”
“这次你对面的是宋承卿,运道是真的不行,这次还是宋逐波前来压阵......沈兄,自求多福!”
沈重暄便问:“宋承卿可有何特别之处?”
岑穆挠挠头,想说宋家人的刀法他看不懂,却觉背后一阵寒凉,孟醒的冷笑声由远及近,缥缈如鬼魅随形:“岑小哥又来?不会是看中我家元元的如花美貌了吧?”
沈重暄毫不犹豫地死道友不死贫道,拉窗一关,飞快坐回位子上接着看书,空留岑穆面朝闭窗背临孟醒,手里还捏着张迎风飘扬的纸条,颤颤巍巍道:“孟、孟前辈,我来给沈兄介绍他下轮的敌人。”
“哦?”孟醒好整以暇地倚门一立,烟笼横波一般的眼就此一睨,“继续说,贫道也听听。”
岑穆如蒙大赦地展开纸条,字正腔圆地朗读道:“宋承卿,十七岁,宋家嫡系,善刀,幼从宋逐波研习宋家断流刀,上一届试剑会中名列第一百零三名,据说三年间进步神速,坊间传言这回他是奔着前五十来的。”
孟醒并指一点他额头,笑骂一句:“蠢,但也辛苦你了。”
岑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