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庭本人名气并不如何,萧漱华接连数日流连酒肆茶馆也没打听到什么,只听人说他性格暴躁,常受他那位光风霁月的兄长乌啼月责怪,反而是不善言辞的孟无悲,竟然在次日夜里接住一支挟带着半张残纸,稳稳地钉在他们房前的断箭。
纸上笔走龙蛇,力透纸背,潦草地写着几个字,萧漱华和孟无悲挑灯琢磨了大半宿,才认出这是写的“悬元刀”三字。
两人对视一眼,萧漱华好笑不已:“悬元刀失传多年,不就是因为这玩意儿练到第十八式便会破绽百出吗?”
“...但最初用出悬元刀的人,”孟无悲眼睑微阖,垂眸折起那张纸,“就是宋家人。”
萧漱华倒是不曾想到这一茬,按理来讲,在辟尘门这样的名门眼里,封家宋家引以为傲的那套传承应该都只是玩笑而已,若非辟尘剑对人悟性要求太高,而辟尘门人又大多不愿入世,只凭封家宋家那些剑法刀法,远不足以得到如今的追捧——可孟无悲这样天生便高人一等的辟尘门大师兄竟还研习过悬元刀这种三流的东西,说出去也实在好笑。
“所以这是有人暗中帮我们咯?”
孟无悲瞥他一眼,平平道:“帮你。”
萧漱华笑着伸手揪过那张纸,纸还微微润湿,能感觉到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