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元一直这么懂事。”孟醒也叹了口气,“...无欢师叔对自己也这样严苛吗?”
清徵回忆片刻,记起孟烟寒在辟尘门练武时的光景,再记起后来血观音一身的杀名,怅然道:“她一直很倔,知错不改的那种倔,重暄比她要好。”
孟醒无意识地挲着指腹,忽然说:“道君,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急了?”
“......”清徵别开眼神,“贫道可以理解。你是担心那人还会对重暄下手才会把重暄留在辟尘门吧。”
“沈家世代为商,结仇不少,我确实不能判断凶手是谁。”孟醒道,“不过眼下已有眉目,至多半年,便能找到那家伙。”
“眉目?”清徵不赞同地摇摇头,但她没有多说,“...贫道以为,封琳来者不善。”
“他不会害我。”
清徵虽然不知道他们的恩怨,但也明白孟醒的立场,因此只是随口一提,接着便带开话题:“不过重暄倒和贫道提了一些不寻常的事。”
“怎么?”孟醒偏了偏头,清徵看他一眼,似乎有点难以启齿:“他问过贫道...情爱之事。”
孟醒果然一惊:“......?”他顿了顿,眼神陡然变得凌厉,追问道,“道君是怎么回答的?”
“贫道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