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但贫道猜他,有了在意之人。”清徵思虑片刻,坦诚道,“小孟,或许你应该和他好好说一下...那日他说他不会再喜欢那个人,贫道想,也许那个人和他有着天差地别的距离,或者那个人,暂时对他毫无想法...”
孟醒的眼神更加凌厉了:“什么天差地别,元元配谁配不上?”
“...话虽如此,你以前考虑过这件事吗?”
孟醒收回眼神,咽下满心的酸涩:“儿大不由娘,我以为元元会一辈子孝顺我的,但也随他去吧。”
清徵默然半晌,心道果然是师徒,两个姓孟的都是一般无二地轻视情爱。
但她实在不能坐视不管,若沈重暄只是孟醒的徒弟,那她的确不便插言,可沈重暄还是孟烟寒唯一的孩子,她不能不提醒孟醒几句:“他这三年都在山上,辟尘门门生多为男子,他能对谁动心呢?”
孟醒悚然一惊,望向清徵道君,怔怔道:“莫非元元...对道君行了不义之事...?”
清徵:“......”
片刻之后,清徵端起茶杯,意为送客。
孟醒当然只是玩笑,他对沈重暄一百个放心,毕竟他家元元自幼早慧,无论是习武还是经商都颇有天赋,想必挑选伴侣的眼光也不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