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觉得,可能不是钓鱼或者叉鱼的问题。”
沈重暄拉了拉孟醒的衣袖,无奈地笑笑,劝他不要多说,孟醒这才无声一叹,勉强闭了嘴。
那一年的试剑会,碧无穷依然留在山中练习烤鱼,孟醒实在没有耐心陪他,拎着沈重暄连夜跑了。
临行前,萧同悲颇有几分愤慨:“你自己不学,将来谁给你烤?”
孟醒炫耀也似地指了指身边苦笑着的大徒弟:“喏,羡慕不来吧。”
萧同悲冷嗤一声,学着二十多年前萧漱华骂他的语气,刻薄道:“废物。”
因为萧同悲冥顽不灵刻薄冷漠的辱骂,孟醒临走也没忍住跟他动了回手,好在孟醒今非昔比,萧同悲也点到即止,两人一架打完,皆是热汗淋漓,却都痛快不已。
萧同悲诚恳地夸道:“十年后,你可以和萧某一敌。”
孟醒:“......”他受了夸,皮笑肉不笑地点头致意,“那你要祈祷十年后的贫道也许会不杀生。”
“不过萧前辈,您真的不打算再去江湖了吗?”
萧同悲这才错眼望向沈重暄,摇头道:“元元在这里,他外甥也是儒生,刚中了举,萧某放心不下。”
他话音未落,却听一阵穿林拂叶的窸窣细响,一名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