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场戏一样。
戏中的生离死别,鸳鸯双宿,也到了要落幕的时候。
这次醒来精神头不错,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是一直压抑着那股子异样,有些话该是时候说清楚了。
“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来这里一年你不曾弃我,谢谢你!往后你一个人,以你的才能返京是迟早的事情,还是换了米面留着命回吧!”
她说着说着声音有些沙哑,似笑非笑的转头看向外头噼里啪啦的大雨。
楼宴闻言猛的站起来,小木凳晃了两下倒到火盆里面,他反应快,脚尖一勾把凳子稳住,复又随意的拍拍身上的灰尘坐下,握着烧火棍的手青筋暴起。
夫妻这么多年,秦容玥知道,她都知道。
他一定会救她。
不是因为有多爱,他们之间早就磨的没有那些东西了,只是因为她是楼夫人,是习惯。
“当初我被人算计,是你救的我。我是有婚约之人,三爷是被迫娶了我的,这么些年都欠你一句抱歉。”
脖子都要歪的没有知觉了,她的目光才真正的落到他身上,远山眉,高鼻梁,消薄的唇,直顺的长发用木棍挽着,真真是好模样。
嘴唇薄的人,薄兴薄情。
那年年少,一次聚会被人所害迷失在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