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你两下怎么了?
怎么了?
冷冷的秋风直直的往脸上刮,秦容玥听到自己久久不能平息的心跳,强忍着没有抬手给他一掌,倒是被寒风吹的突然打了一个寒颤。
浪荡子,王八羔子。
秦容玥骂他,但又无法反驳楼宴话里面的……事实,他们是夫妻。
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正常到没有散火的她眼中冒着白色的光芒,突然磨了一下牙。
“嗯。”楼宴闷哼一声,揽在秦容玥身上的猿臂收紧。
月光如水,照在宝竹院两旁的翠竹上,斑驳的竹影映照在两个人的身上,远处看来相拥亲密,岁月静好。
只有不断咬牙的两个人知道,他们有多恨,有多痛。
直到秦容玥觉得自己的腰要被勒断了,他的脖子也差不多到了看大夫的程度,这才眼露遗憾的松了口。
耳畔簌簌风声,吹在流血的伤口上,减轻了疼痛,秦容玥挑衅的看着他,下巴微仰。
楼宴果真放她下地,从头至尾除了那声闷哼,没有叫过一声疼。
“你属狗的。”
“你知道不是。”
“想守寡。”
“可以改嫁。”
楼宴脸色一黑,向她靠近一步,秦容玥果断的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