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宴握紧拳头,看着她问:“方才想什么呢?那么出神,叫你都没有听到。”
“想你,信不信?”
“信。”
秦容玥心里一抽,走到软榻上坐下,垂眸勾起嘴角道:“没什么,想做的一个噩梦,都是假的,你叫我想说什么?”
楼宴手心被攥的疼,但脸上带着熟悉的笑,狭长的狐狸眼微微勾起,“见你这样怕冷,京城的冬天怕你是熬不住的,不若出去避避冬。”
“避冬。”
秦容玥疑惑,“我能去哪里避冬。”
“扬州。”
秦容玥猛的站起来,睁大眼睛看着他,须臾也许是觉得自己的反应过激了,又慢慢装作不在意的坐下,勉强笑道:“莫要匡我了,哪里去的扬州那地方?山高水远,来回都要半个多月的路程。”
为何是半个多月,那是因为她阳春三月被祖父送上码头,哭着喊着秦尚眉不要她,要送她回秦文清哪里,哭的祖父弯了腰,路上的每一天她都站在船头等祖父来接。
后来她一辈子都没有回去,回不去了。
想起秦尚眉,秦容玥忍不住的鼻酸,眼中的暗淡是如何也藏不住的,楼宴摸着鼻子蹲在她腿边,不容拒绝的握着她的手。
“莫要闹脾气,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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