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好不好?”
他真是卑鄙啊!就连这个时候都要拿别人来哄骗她。
秦容玥抿唇,像是思考了很久,突然把暖炉子递给他,暖暖的手炉是白色的,拿在手里刚好塞满他一只手掌。
感觉到她在自己掌心抠了抠,讨好的笑道:“我现在要是听话了,你真的带我去扬州?”
楼宴忍着狂喜道:“是,带你去。”
“好,那我现在听话。”
她狡黠的说在现在听话,不敢再轻易相信楼宴,楼宴太聪明。
所以楼宴明知道她话里的意思,依旧要把她骗出去,如同俞逍说的,路途遥远,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他有的是时间和她焦灼。
两辈子,除了秦容玥这个坎,他没觉得有什么难熬的,重来一次,占据先机,就不信哄不好一个夫人。
秦容玥开开心心的和楼宴回了楼家,量是秦容绥兄弟心里觉得反常,也不敢在大病初愈的秦文清眼前放肆。
秦文清也出奇的好说话,知道两个人要下扬州,细心嘱咐了一通,叫秦容玥好好孝敬祖父,也给母亲上柱香。
秦容玥看到崔氏惨白的脸色,但笑着应下了,母亲李氏就是崔氏的心病,怕是这一辈子都好不了了。
心病难医,她何必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