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两日,楼宴手下的事交代好了,秦容玥东西也收拾齐整,两人在林氏殷殷叮嘱中启程了。
坐马车一日去韶州的码头,秦容玥知道自己晕车,前一夜特意坐着歪了一夜,到了马车上直接死死的昏睡过去了。
楼宴看着她眼底的青黑,心里是又笑又气,真是一夜不看着,她就鬼点子折腾自己的身子,疾病缠身那么些年,如何不长记性。
有心把樱桃叫过来骂两句,又怕她醒来给他摆脸色,好不容易哄好的,他不敢冒险。
最后自己气着,把人抱到怀里,马车颠簸,他看书入迷,万一不注意磕她一下,心疼的不还是他自己,索性抱着吧!
秦容玥倒是好睡性,不吃不喝足足睡了一天,等她自己睡足睡够醒来的时候,双脚漂浮不定,窗户外面已经是夜色。
晕乎乎的倚过去一看,竟然已经在船上了,大船行的再平稳,改变不了它在水面的事实,怪不得双脚漂浮不定,总是没有安全感。
清冷的北风吹在脸上,冷的很痛快,不过很快她就被人拽着腰肢扯回到床上了,楼宴的下巴放置在她头顶,猿臂环着她的纤腰。
声音里面带着倦意,慵懒又低沉:“夜里风凉,老实睡觉。”
“我是怎么上船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