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对我有些太好了。”
楼宴伸手把她抱在怀里,挡住了清晨的冷风,好笑道:“我素日对你不好?”
“好。”秦容玥笑盈盈的,楼宴对她是真的好,无有不应,就是安哥也排在她的后面,一下朝就往家跑。
好几次她赴宴,听到夫人说楼宴惧内,楼宴牵着她的手,大大方方的从那些夫人的面前经过,甚至有些自豪。
因为别人说他惧内而自豪,她也是醉了。
楼宴把下巴搁在她头顶,轻声道:“日子久了,只是觉得还是欠夫人一些东西,弥补弥补罢了!”
秦容玥仰头,额头被他下巴的胡茬扎到,痒痒的,她没有推开他,疑惑道:“弥补,我没觉得你还亏欠我什么?”
这么多年,楼宴上朝比谁都专心,回家比谁都尽心,这些都是为了给他们母子一个家,一个强大的家。
有时候她甚至都要忘记了那些痛苦,好像那些都只是一场梦。
楼宴明白她心软,她对他从来都是心软的,“知道了,快看太阳升起来了。”
秦容玥果然转头,看到方才只有微光的山头一时光芒万丈,火红的太阳自山尖慢慢攀爬,亮的她睁不开眼睛。
风吹过,眼前落英漫天,她眯起眼睛看阳光从飘飞的花瓣里面穿过